“而半个小时前,我正跟着杨双他们在小食堂吃饭,是临时被叫回实验大楼的。
“你总不能说,我早就已经预料到这只野猫会闯进实验室捣乱,却不对这只野猫加以阻止进行驱离,而是提前预备好了迷药,就等着野猫闯完祸之后就立刻给它喂药,好给我自己洗脱嫌疑?
“你觉得这合理吗?
“那盆油菜苗变异样本,本来就是我自己种出来的,然后我又纵容一只野猫来毁掉我的心血,我是脑子被门夹了吗?”
这番有理有据的抗辩,顿时说得姜启航哑口无言。
见自己的嫌疑得以洗清,圆音这才用锐利如刀锋一般的眼神看向姜启航:
“刚刚一直是姜同志你在质问我,那么现在我要问姜同志你了。
“半个小时前,我们去小食堂吃饭那会儿你并不在。
“请问当时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人能为你作证吗?”
姜启航面色一紧,后背倏地一下冷汗就渗出来了。
他自认为设的这个局绝对能完成对圆音的绞杀,压根没想过圆音能破局突围,甚至变被动为主动,朝着他直接亮剑发难。
这直接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支支吾吾道:
“我那会儿……我那会儿肚子不太舒服,在厕所。”
圆音挑眉一笑:
“也就是说没人能为你作证?
“那我是不是也能合理怀疑,是你把这只猫放进实验室的,也是你害怕事情败露会遭到中心的惩处,于是给这只猫灌药,然后把我给引来实验室,再顺势把这事儿栽赃到我头上来?”
真相被圆音说中了大半,姜启航慌了神,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整个人僵立当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姜启航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的时候,那边圆音却忽然又不再咄咄逼人地质问他了,而是掏出纸笔,刷刷刷地在本子上作起了画。
众人都有些纳闷,不知道圆音这又是要做什么。
不过也就过了一两分钟,几个实验室研究员们就惊愕地张大了嘴,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在圆音的笔下,一个面部特征鲜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