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里是文昌楼,我谢家主持的诗会,而且也是老夫收徒,不论诗篇如何,只要老朽不喜,那就不是上品,二位不要胡搅蛮缠,我谢家也不是好惹的。”
这话完全是说给许怀安听的,至于许怀安身边的萧灵儿,谢世祥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只当萧灵儿是许怀安身边的小厮。
而一直沉默的许怀安见谢世祥这么说,轻笑了一声,道:
“呵呵,原来如此,那倒是晚辈误会了诗会的意思,原来谢家举办诗会,并非以学识论高低,而是以谢师喜好论高低,即使如此,晚辈自然没有异议。”
说完,许怀安便拉着萧灵儿朝着后方而去。
然而许怀安的这番话说出口,却是让原本对这场诗会有些期待的学子对诗会有些动摇,同时对诗会评选出来的前九名的真实性产生了质疑。
毕竟如果是按照个人喜好的话,那谢世祥要是喜欢一坨狗屎,那狗屎也能踩在他们头上。
旋即,众人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写的也不比上面的差,却没有入选,原来是我不被谢师喜欢呵呵,这诗会不参加也罢,这哪里是相互交流学术,分明是相互攀关系。”
“我辈读书人岂能做此等事?这谢世祥还说是什么大儒,连最简单的公平都无法做到,看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儒,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徒罢了。”
“这不公平的诗会,不参加也罢,浪费时间看他们表演,郭兄,咱们走,去怡红院坐一会,我请客。”
“”
一时之间,整个文昌楼内议论纷纷,有些未经世事的学子更是觉得自己被人给戏耍了,愤慨不已,就要离开文昌楼。
二楼之上的谢世祥看到这一幕,顿时被气的满脸涨红。
他经营一世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清名,要是就被许怀安三言两语给毁掉的话,他能直接气死。
旋即,只见谢世祥怒道:“好个小辈,你给我站住,老朽何时说过不是以学识论高低?你如此污蔑老朽,就不怕老朽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