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谢氏族人见到这一幕,全都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谢友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连忙冲上前,将谢世祥从地上搀扶起来,连伸手去探鼻息。
见到有温热的气体从鼻子里呼出,谢友厚顿时松了一口气,而后对着那几个抬着竹撵的谢氏族人怒道:“你们是怎么抬竹撵的,不知道上面坐着二叔公吗?”
然而抬着竹撵的几人却是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家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竹撵可能是质量不好断了。”
然而谢友厚听到此话,顿时看向竹撵断裂的地方。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便发现,那竹撵连接处,出现了一道刀痕,刀痕整齐无比,显然是一种极为锋利的刀砍出来的。
想到在宫门口许忠义在竹撵上敲打的动作,谢友厚的瞳孔骤然一缩,旋即握紧了拳头,死死咬紧牙关,喃喃道:“好一个镇国公府!”
“家主,如今老太爷昏迷,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朝堂之上没有老太爷,咱们”
一个谢家之人犹豫道。
有谢世祥在,他们自然可以以谢世祥大儒的身份加上世家长辈的身份在金殿上控诉许怀安,但如今老太爷昏迷,他们便无法放肆,要是皇帝偏袒镇国公府,他们也没有办法。
谢友厚闻言,面色铁青,冷哼了一声,道:“先将二叔公送去太医院。”
说着,几人也顾不得其他,先将人给送去太医院救治,并且让人叫谢世祥晕倒的消息告诉了桓皇。
而此时正准备上朝的桓皇,突然听到谢世祥在宫内从竹辇上摔下来昏迷的消息,眼中却闪过一抹戏谑,而后对着翟公公道:
“呵呵,许忠义还是这般,现在有家有室,终究是拖累了他,不过也好在他顾及妻儿,这件事朕就当不知道,太医院那边让他们尽力救治吧,毕竟是谢氏大儒,朝中不少官员都是他的门生,别让人死在宫中,不吉利。”
翟公公听到桓皇的话,道:“是。”
不多时,桓皇便上了早朝。
但今日的早朝气氛却是有些怪异,一个时辰之后,桓皇看着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