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祥听到桓皇的话,面色微微一僵,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恼怒了起来。
桓皇所说的是宣,而不是抓,这就代表了桓皇的态度。
若是如此,许怀安即便叫来,等会给许怀安的惩罚也就是给谢氏道谢罢了,根本达不到谢世祥今日的目的。
总不可能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让许怀安轻描淡写的道个歉吧。
想着,谢世祥抬头看着桓皇道:
“陛下,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许怀安身为镇国公世子,这些年在上京城一直仗着镇国公的势在上京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老朽以为,此皆为镇国公放纵其子,应对镇国公予以严惩。”
桓皇听到谢世祥说着说着,便牵扯到了镇国公府,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心想,果然这老不死的此番前来,为的就是针对镇国公府。
至于许怀安,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只不过,桓皇的心中却是涌现出一抹杀意,这些世家真该死!
就算要动许忠义,也得他来动,而非是这些世家。
他们这么做,反倒是让桓皇更不想动许忠义了。
有许忠义,有镇国公府在,皇室手中至少还有一把刀,不至于让这些世家肆无忌惮。
如果真将镇国公府给弄没了,无异于砍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到时候这朝堂之上,世家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想到此话,桓皇看向谢世祥的目光也冷了不少,开口道:
“谢师,此事为何又牵扯上镇国公了?镇国公乃我大桓肱骨之臣,常年为我大桓抵御外敌,多数时间不在上京城,对其子疏于管教也情有可原。”
意思就是许忠义根本就没有时间管教许怀安,许怀安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完全是因为许忠义为了抵御外敌导致的,情有可原。
谢世祥听到桓皇如此包庇许忠义,眼中闪过一抹冷笑,然后对着身边的谢友厚使了个眼色。
谢友厚立马会意,而后道:
“陛下,我谢氏只是来找陛下要一个说法罢了,我谢氏当年追随太祖一起建立大桓,积攒百年声誉,如今差点一朝尽毁,许忠义身为镇国公,对大桓自然是居功至伟,但我谢氏又何尝不是?陛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