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胁下,文才只能是选择了妥协,这也导致了任家对文才越来越过分。
现如今的文才已经彻底沦为了任家的一件赚钱工具,不仅在义庄的收入要全部上交,文才还要每年想办法偷偷的从义庄搞一口血灵棺交给任家,不然任家就要举报他。
正是在这样巨大的双重压力之下,文才这短短的八年时间看起来就像苍老了三十岁一样。
听完文才的诉苦,林天也是打心眼里同情他,但清官难断家务事,无论如何这都算是文才的家事,自己还是不宜多说。
文才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
在强大的生物钟习惯面前,文才知道,这个点儿就到了他应该出发去义庄干活儿的时候了。
看着躺在一块棺材板上睡觉的林天,又想起昨晚的诉苦,文才一时间也是有些后悔。
别的事还好,无非是就是些家丑而已,可是自己将偷盗义庄血灵木的事也告诉了林天,这就相当于是将自己的小命交到了林天手里。
要是林天去向小刘管事举报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完了。
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文才叫醒了林天。
“小天儿,咱们该出发去义庄了,不然该赶不上早饭了。”
林天假装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这么早吗才哥,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不早了小天儿,这里离义庄还有十几里路,要走大半个时辰呢。”
林天这才不情愿的从棺材板上坐了起来。
在去义庄的路上,文才心事重重,最终他下定决心一咬牙对着林天直接问道。
“小天儿,你不会去跟小刘管事举报我偷义庄血灵木的事吧?”
“放心吧才哥,咱俩什么关系,我怎么会去跟小刘管事举报你呢。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下次你偷血灵木的时候带上我一起,正好我也想多挣点钱。”
文才果然没让林天久等,当天就带着林天开始了偷运血灵木。
原来文才是将血灵木放在特制的夹层棺材里偷运出去。
偷运完成后,林天对着文才劝道。
“才哥,你现在这样不行啊,你现在这样完全被任家拿捏,要是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