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金乾这个人,心理是有些变态的。
为了报复自己,他绝对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所以李红袖将目光看向了陈朴实。
而陈朴实则是笑道:“其实根本不用怕,到时候抓到他派出去送信的人就好了!”
邓秋堂问道:“怎么抓?”
他也是一名武者。
所以,武者就只能局限在武者的思维中。
陈朴实抿嘴一笑,告诉李红袖:“我会将人抓过来,到时候金乾不会只派一人送信的,只要截获其中一个人,然后将此人留着,将来金乾若是还利用此事做文章,要打击你,那么我们就可以让此人将真相公之于众……到时候,顺势拥兵自立也有借口!”
“拥兵自立?”
邓秋堂都惊呆了。
陈朴实则是看着他笑道:“怎么,邓老怕了?我可是记得,你好像一直都不满金家统治的吧?要不然,又怎么会被关在天牢之中,这么多年呢?”
邓秋堂沉默。
李红袖则告诉他:“放心,我们会谋定而后动的。再说了,我父亲还在朝中,自然不会叛逆,只不过是拥兵自重而已!你尽管放心,将来你们邓家,我李红袖绝对不会亏待。”
邓秋堂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向李红袖单膝跪地,拜道:“我邓家满门,誓死追随李家,追随将军!”
晚上,陈朴实还真的抓回来了一个人。
这人穿着大越国的服饰,还带着一封密信,而且是以李红袖的口吻送给完颜滔的,一切正如邓秋堂所料的那样,太子金乾打算自导自演一场大戏。
所以,当邓秋堂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可思议地说道:“我本来只是以小人之心,去猜测这个太子,想不到啊,他居然真的敢做这样的事情!如此军国大事,身为太子却儿戏一样对待,为了一己私愤,就要放虎归山,这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现在你知道了吧?”
李红袖告诉邓秋堂:“金家的人就是这样,薄情寡恩,我父亲为金家卖命,出生入死多年,到头来也是可以随意被抛弃的。”
陈朴实则告诉他们:“或许,金乾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可能有人不想让北齐大军被我们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