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邓秋堂已经回到了李红袖的身边。
陈朴实还是用的陈实这个身份。
而且,他也没有要李红袖给他什么官职。
就当个亲卫,除了李红袖和邓秋堂他们几个,别人都不知道陈朴实的真实身份。
而且陈朴实还会每天都化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陈平安。
宾州府,已经被李红袖打下来了。
有陈朴实在,再坚固的城墙都是纸,破城简简单单。
然后,骑兵冲锋。
一战而定!
当邓秋堂带着金权任命李红袖为滨州牧的文书,还有官印回来的时候,李红袖已经进入了宾州府,并且住进了这里的行宫之中。
州牧,拥有开府的权力。
于是,李红袖就聘用邓秋堂为主簿,邓秋虎拜滨州中郎将,邓忠、邓武二人则全部封牙门将军。
不过此时,北方还有半个滨州道,三座郡城以及十几个县城,都在北齐的控制范围。
此时,李红袖就留下了邓秋堂和陈朴实,三个人继续商量。
李红袖说道:“现在大军士气正盛,而且收复的失地中,还能招募兵马,我觉得应该趁着现在,一鼓作气,彻底将整个滨州道收复,你们觉得呢?”
“呃……”
邓秋堂欲言又止,想了想,他还是看了一眼陈朴实,然后闭嘴了。
“有话就说!”
李红袖现在,和邓秋堂也算是老主仆关系了,所以她那个不太好的脾气性格,就展现了出来,看不得别人婆婆妈妈的。
邓秋堂苦笑道:“还是先听听平安的意思吧!”
陈朴实便当仁不让地说道:“邓老是想说,我们这个时候应该适当罢兵,对吧?”
“不错。”
邓秋堂这才点头表示:“若是滨州道太早全部收复,则陛下必定召将军回京,此时我们还羽翼未丰,那些跟着我们的士兵,离开大越的朝堂也不足半年,他们的心里肯定还是更加忠于大越国的。但若是,持续十年,滨州道未能全部收复,但是每年都能有一些进展,那么将军这个州牧的位置才能稳固。”
“就是一句话……”
陈朴实告诉李红袖:“匪不能不剿,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