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修士,纵然大教出身,可并没什么厉害法术,能悟出一套御飞剑、飞叉、飞刀砍人,隔空摄物,都算很强手段了。
像这种比较成体系的剑招,飞剑法门,极为珍贵。
这剑经很粗糙,许多地方都有猜想和不合理处,显然是匆匆揉杂各方剑术而成。
但并妨碍其中许多想法高屋建瓴,被陈海倚为至宝了。
“以神炁御剑,攒簇精气神,与剑合一,这种法子,就算南北两派剑术,也是闻所未闻之法了。”陈海翻看剑经,不住点头。
这是纪缘从三昧火中的来灵感,也揉搓了一些进去。
陈海盘坐蒲团,将剑横放于膝盖。
割破手指,滴滴血落上剑身。
这是以养剑之法。
炼气士之血,尤其是练剑之人的血。
能养剑身灵性和杀伐之性。
陈海闭目呼吸吞吐,开始修炼,丝丝白雾,自口而出,裹住剑身缭绕,又从鼻而入,钻入肺中。
五脏五行,肺为金器,正应剑术杀伐之性。
恍然间,似乎意识正与剑合一。
能感受剑身中的细小孔窍,肉眼不可见到沙眼,伴随血液侵染,他似乎能清晰感受剑器的情况。
当然,这种变化,极为细微缓慢。
是以年为进度,可能需要百千年。
但并不虚假,尤其在那清气异力之下,使他进益极速。
转眼,又过数日。
腾海峰一行人,已在这小小采竹城,等了半月。
这天,院落之中。
陈海右手握剑,左手提葫芦,豪饮大口,十数步外,纪缘坐在树下,双指连弹。
嗖嗖破空声响起。
一粒粒豆子,从四面八方,向陈海飞溅而去。
“铮!”白光耀眼,剑鸣阵阵,一粒粒黄豆,化作两瓣,又成为粉末。
陈海身形游走,如似游龙电闪,身影起纵腾挪,方圆数丈留下片片残影。
最后甚至长啸纵身,剑光混元一片,如水泼不进,身法纵横,三十六路招式,皆熟稔而发。
“好个醉道人,你可以试试飞剑了!”纪缘有些惊讶了。
本以为自己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