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索兄,你收的好徒弟啊。”虚空之中,殷太尉声音传来。
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大衍一惊,闻声望去。
整个繁华街市之中,人流如梭;商铺小贩叫卖声仿佛都在刹那间寂静。
一道雄壮苍发人影,背着双剑,从空中负手踏步而来。
一步就是千百里,眨眼已至跟前。
没露出丝毫气势,过路的行人商贩,都对其视而不见;仿若无物。
“殷道兄,此言何意?”大衍眉头微促。
来人正是殷太尉。
“他勾搭了我的乖孙!温素说瑶儿天天念叨他,岂有此理!”殷太尉板着脸。
“哈哈,我当你要说什么呢;原来这事,这可跟我无关呐,年轻人怎么想,我们这些老家伙岂能说的上话。”大衍摇头失笑,心头松了口气。
他心头有层预感。
那件宝物,可能跟他的徒弟有关。
隔着太远,他看不清晰,但他从那宝光之中,看到了先天神铜的光炁。
这个没人比他和纪缘更清楚的秘密。
拜师时,他曾看见纪缘宝囊之中有先天神铜,为此,还专门给了纪缘一枚贝叶经符遮蔽宝光。
只是他心头难以置信。
自己的徒弟,纵然有先天灵宝,又有何德、和能,竟然能真的练成法宝。
要知道,多少通玄、道妙大能得了灵宝。
练成法宝者,也百里无一。
相比纪缘练成法宝。
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离开之后,纪缘弄丢了先天神铜,或使这神铜被人夺去。
练成法宝者,或另有他人。
“昆吾有人练就法宝了!你可知是谁?”大衍转过话题。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都不知道。”殷太尉摇头,表示不知,也正色说。
四周行人熙熙攘攘,然而两人防佛遗世于外,旁若无人,却也没人能注意到他们。
“我总有些心神不宁之感。”大衍再次伸指掐算。
这种心神不宁之感,来的莫名其妙。
就像与之气运相关的事情,正在发生。
“回去看看?”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