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自己画的画像给顾玉衡看看。
顾玉衡看看画像，再看看沈清雾，一时变得无言。
来寻他，居然是为了别人的事情？
心里小小不开心。
“嗯，我会让人留意的。”
顾玉衡让她把画像留下。
沈清雾见说定了，给织桐一个眼神，织桐默默退了下去。
顾玉衡问：“这个织桐用得如何？”
这婢子是在山阳县买来的，当时是让她伺候沈清雾日常起居，他那时忙于公务，很少留意她。
“可以的，虽然沉默寡言，但做事很踏实。”沈清雾说道，“她说，以前姐妹俩在山阳县一富户家当婢子，姐姐被人送走了，她为了反抗才被主母给发卖了，其坎坷的。”
顾玉衡吃着银耳，静静地听。
沈清雾说：“我也当过婢子，我知道她们的身不由己。”
顾玉衡说：“我以前可是让你身不由己了？”
“我算是幸运了，遇到了顾大人这样的好人呢，你想想菊蕊……”
沈清雾提到这个名字，顾玉衡也没话说了。
她又说：“我猜想，定是我流落在外，我娘天天为我诵经念佛，这才保佑了我，让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顾玉衡闻言，又不由失笑起来，然后握住她的手，“那你说，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日，你有没有真正开心过？”
沈清雾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自然是有的，每天和世子在一起都很开心，但世子每次说要娶妻，我就不开心。”
顾玉衡又是一噎。
沈清雾继续说：“除了担心你有了正妻，正妻会打压我，另外也是不喜欢有人来分享你，我宁愿不要你，也不要这样。”
顾玉衡闻言，沉思了良久。
沈清雾说：“呐，我占有欲很强的，你现在若是后悔，完全来得及。”
顾玉衡笑了笑，“不巧了，我也是。”
然后把她拉到怀里来，沈清雾挣扎，“别被人看见。”
顾玉衡亲在她脸上，“好想你。”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作怪，沈清雾呼吸紧了紧，“不行……”
两人的唇仿佛磁铁般，贴在了一起，直到听见外面两个孩子的声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