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么?这是重点么?重点难道不是你竟然用你的鞋子丢我么?”
纪朝眠往前两步扯着纪意卿的烂袖子往自己院里去。
可不能让这厮再说了。
自从和九月待久了。
杀伤力爆表,他可受不了了。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现在纪家那么多仆人绣娘什么的。
哪还需要自己缝补衣物?
甚至哪还会穿缝补的衣物。
但到底是官服,谁会没事准备十件八件的?
朝廷可只发一件。
纪朝眠捏着根绣花针,手里拿着纪意卿的官服。
纪意卿一身中衣在那瑟瑟发抖。
偏偏还敢怒不敢言。
纪朝眠这会的表情有些阴沉。
他害怕来着。
但是,你把我官服脱了好歹给我披一件外衫啊?
纪朝眠三两下给纪意卿缝好。
纪意卿吸了吸鼻子连忙接过就往身上套。
他就是倒霉催的。
就不该逞一时口舌。
纪朝眠一边给他缝衣服,一只脚还堵在墙上。
把他堵在角落不说。
还要和他念叨:“人不可能成婚。”
是是是,纪意卿真就无语了。
没成婚就没成婚呗。
等着吧,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
……
国宴当日……
此番多国使臣团来齐齐聚。
五品官员以下的根本就没有资格入席。
是以,纪意卿是以九月夫君的身份出席的。
也就是驸马。
九月第二次穿那重达好十几斤重的朝服。
再加上满头的珠翠。
真就觉得累赘。
头上叮叮当当的全是各种公主规制的首饰珠宝。
九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型的展台。
身上每一件东西雍容华贵价值连城。
全是丰源帝送来的。
沉甸甸的宠爱啊。
九月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被压得缩进了胸腔里面。
纪意卿扶着摇摇晃晃的九月。
入座落席。
对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