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空淡误国,实干兴邦。家父为相,所行之事皆为大周与大周百姓所想。为得百姓休养生息,为百姓争来一许喘息之机,纵背骂名也无曾有悔!总好过他人只会空谈。”
“晚辈愚钝,于民生又无建树,晚辈若妄谈吾父,岂不成了指手画脚、坐而论道纸上谈兵之徒?若晚辈有得本事,定然会献上良策!但晚辈又无良策,何敢妄议吾父?”
姜远这番话可以说毫不客气了,不仅怼了这个老头,还把那些平日里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的文人一起骂了,胆儿不是一般的大。
姜远觉得无所谓,这老家伙敢暗骂他老子,今日就将这些只会空淡的家伙全骂了。
谢宏渊也是一愣,暗道这小子还真敢说啊,不仅把自己骂了,还把大周的众多饱学之士也给骂进去了。
先不论其他,就这份胆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谢宏渊倒也不怒,又问道:“既然你说到民生,老夫且问你,民生困苦,天灾连年,民食不果腹,流民四起,何解之?”
“有灾则救之,有流民则收之,减其赋税,兴修水利,以钱粮招流民为官府服谣役,以工代赈即可稳民心、安流民。”
谢宏渊心下一震,忙问道:“何为以工代赈?”
万启明与沈有三见这老家伙问起来没完了,这正娶亲呢,又不是国子监考学,再问下去,吉时都误了。
“老先生,累了吧,去喝杯茶可好?”万启明与沈有三架起谢宏渊就走,一边走一边朝姜远呶嘴。
姜远心领意会,一挥手,几十个丫鬟一拥而上,四处派发小礼物,场面顿时又恢复了热闹。
“你们两个小子,知道老夫是谁吗?”
被万启明与沈有三架到一旁谢宏渊怒道:“老夫正问到关键处,你等岂敢扰我!”
沈有三满脸陪笑:“谢老大人,今儿这么喜庆,就收了神通吧。”
“对啊,来,谢老大人请喝茶。若您想问啥,在下不才,也读过两年书,要不在下陪您聊聊?”
万启明也赔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