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疼!松手!”姜远呲牙咧嘴的叫唤道:“这刚成亲,你就自称老娘了?天哪!我被你骗惨了!”
“老娘一向如此!”上官沅芷嗔了一声,从地上捡起酒壶,把声音一夹:“夫君,还不快将妾身的盖头掀了,咱们还未喝交杯酒呢!”
姜远打了个冷颤,道:“你还是别用这种音调说话,渗得慌!”
“好啊!刚把我娶进门,就敢嫌弃我!”上官沅芷把酒壶上一放:“过来,喝!”
在上官沅芷的淫威下,姜远掀了红盖头,又喝了交杯酒。
上官沅芷取出一块白布来铺于床上,姜远不解,问道:“这是干嘛?”
上官沅芷脸色一红,似想起了什么来,又是一恼:“都是你干的好事!过来!”
姜远不明所以,乖乖过去,谁知上官沅芷的拳头伸了过来,一拳轰在姜远的鼻子上。
姜远只觉一阵剧痛,鼻血瞬间流了出来,还不待姜远发怒,上官沅芷拿了床上的白布,在姜远的鼻子上狠狠的抹来抹去,沾了一布的鲜血。
“为何打我?”姜远用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鼻孔,堵住流出来的鼻血,瓮声瓮气的问道。
“都怪你!”上官沅芷白了一眼姜远,见姜远红红的鼻子,又心疼不已,连忙过来帮姜远揉。
“那布…那布,明早是要给婆婆看的…”上官沅芷俏脸通红的解释。
“哦…”姜远明白了。
新妇入门,白布沾红以示贞洁,姜远与上官沅芷早已偷行周公之礼,上哪找血去。
这一拳,姜远挨得一点不冤。
姜远顺势一把揽过上官沅芷,狞笑道:“你居然敢打为夫,为夫定要教训于你!今日,为夫终于持证上岗了!”
上官沅芷娇羞得不行,把头埋在姜远怀里,嗔道:“你将蜡烛吹熄了…”
“无需灭蜡,咱夫妻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
洞房之外寒风刮得正起,洞房内温暖如春。
有那诗人作诗一首。
诗曰:
室中却是春潮涌,
意马脱缰意趣催。
琴弦拨处欢无尽,
爱澜激荡梦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