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很想抓住赵祈佑使劲摇几下,装尼玛呢,掉眼泪的时候能不能把嘴角的笑压一压。
“这么大的事,为何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上官沅芷柳眉紧皱。
赵祈佑擦了擦情深义重的眼泪,道:“能传出来么?父皇也不想把这事闹得太大,毕竟事关一国储君之事。”
姜远沉思了一会,站起来就把赵祈佑往车厢外推:“靖轩兄,你赶紧回你车上去,你没来过我这,我夫妻二人啥也不知道!”
“哎,哎,本王话没话完哪…”赵祈佑硬扒着车厢道:“昨日父皇带着小太监是不是去你的封地了?”
姜远闻言,推赵祈佑的手收了回来:“靖轩怎知?”
“唉,咱们是兄弟啊。我想告诉你的是,我都知道父皇去了鹤留湾一趟,回来就验仙丹是否有毒。你想想别人会不知道吗?”
姜远只觉寒气大冒,道:“这事儿与我何干?”
赵祈佑道:“我可没说与你有关。但别人会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姜远与上官沅芷自然明白赵祈佑的意思,姜远在鹤留湾破庙中说仙丹有毒的话题,当时除了鸿帝听去了,还有个小太监也听去了。
不管姜远谈说道家仙丹之事,是有心还是无意,传到太子那里,都会认为是姜远有意把这些话传递给鸿帝的。
赵祈佑此来是提醒姜远,另则也未必没有要将姜远与他的关系绑紧一点的意思。
赵祈佑见姜远与上官沅芷沉默不语,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道:
“明渊兄,盐业总司一事,我已办得差不多了,待得上元节后便可营业了。正月初三,你就得与我去盐矿走一走了。”
姜远点头答应下来,按照既定计划,盐业总司也要开张了,但制盐之法,却还并未传授给工匠,这也是一桩急事。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风花雪月,赵祈佑这才出了姜远的车厢回自己的车驾去了。
“夫君,那仙丹一事,可大可小,若是太子怀疑我们在推波助澜,危及他的太子之位,如何是好?”上官沅芷担忧的说道。
姜远拉起上官沅芷的手,轻抚着安慰:“没事。那国师是太子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