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天拜地不如拜自己,姜远只信自己。
祭祀搞了很长时间,姜远与最顶端的祭台差了十个台阶,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祭祀仪式到底是个什流程,便像根千年不发芽的木头般,站在台阶上发呆。
午时过后,祭祀终于结束了,鸿帝在钱皇后的搀扶下慢慢下得台阶来,穿着王爷袍服的赵祈佑等一众皇子、公主紧跟其后,唯独未见着太子。
此时文武百官才发现这等重大的祭祀,所有人都来了,太子居然没来。
一些嗅觉灵敏的官员已隐隐觉察到一丝丝异样,皆以目光相互交流。
但此时此地不宜交谈,只得将疑惑藏在心里。
待得鸿帝与钱皇后下了台阶,赵祈佑又磨磨蹭蹭的坠在后面,悄悄向姜远招手。
姜远只当没看见,他太清楚赵祈佑了,该说的话,该聊的事在来的路已然聊完了。
赵祈佑此时向他招手,无非就是又去闻香楼喝花酒。
姜远还听闻,赵祈佑已把闻香楼的清婠人瑶璃弄到了手,但又不弄回齐王府藏着,每次都是赵祈佑去闻香楼。
姜远哪敢与赵祈佑去闻香楼鬼混,他这头才成亲十来天,若是去青楼耍,怕是要被上官沅芷打死。
赵祈佑见姜远赖在台阶上不下来,只得朝他摇摇手,上了车驾先走了。
“贤侄!”
姜远与上官沅芷正要下了台阶去,却不想被从高台上下来的尉迟愚给叫住。
“尉迟叔父。”
姜远与上官沅芷齐齐行礼。
“哈哈哈,贤侄、贤侄女不必多礼。”尉迟愚哈哈笑道,黑脸上全是笑,伸出蒲扇般的巨掌,拍在姜远的肩头上。
“不错!贤侄果然是人才!”尉迟愚一边拍着姜远的肩膀,一边夸赞。
姜远被拍得呲牙咧嘴,暗道,我自知是个人才,可也经不住你这么拍哪。
“叔父过奖了。”姜远被拍得巨痛,但嘴上却得应承着。
尉迟愚越看姜远越顺眼,道:“多亏了贤侄的妙计啊!有空带着芷儿多去老夫府上走动走动!”
“是,侄儿定会与芷儿常去叔父府上,看望叔父与婶母。”
姜远不知这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