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四,不要打他!”姜远又回头喝了一声。
李随风是有功名的,其父又在朝为官,胖四虽是姜远的跟班,但终究是下人身份,当街殴打有功名的仕子,胖四担待不起。
小娟儿的脸越来越紫,小手也不动弹了,紧闭的双眼似睡着了一般。
姜远不敢耽搁,仔细回想了一下海姆立克急救法。
姜远半跪着将小娟儿的冬衣脱了,将小娟儿置于身前,后背朝姜远,一手握拳置于小娟儿肚脐上方,另一只手手掌张开,双臂收紧后,频率极快的向上冲击。
王氏紧张担忧的看着,与她一样紧张的还有围观的百姓。
“这不是姜侯爷么?这孩子怎的了?”
姜远在燕安很出名,且大婚时,很多街坊都曾去姜府喝过喜酒,大多都认识他。
“被那个丧天良公子哥踹的!多可爱的孩子啊,也下得去手!”
一个街坊指着那被胖四掐住脖子的李随风,有的街坊还朝李随风吐了一口老痰。
随着姜远有频率的冲击,小娟儿的小嘴一张,一颗糖葫芦吐了出来。
“哇…”
小娟儿哭出声来,随着空气的吸入,那张紫红色的小脸也渐渐恢复正常之色。
“好!”一众围观的街坊路人拍掌高声欢呼起来。
“娟儿…”王氏一把搂过小娟儿,泪流满面的瘫坐在地。
“应该没事了,你且先回府,再找一个郎中给小娟儿瞧瞧。”姜远也长吐一口气。
“多谢公子。”王氏抱着小娟儿跪倒在地,今日若不是姜远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坏人…”小娟儿抹了抹眼泪,怯生生的指着李随风说道。
“小娟儿乖,跟你娘先回去。”姜远将小娟儿脸上的污渍擦了擦,让王氏带着小娟儿先走。
被胖四掐住脖子的李随风借着酒劲,依然叫骂不休,如同疯狗。
若不是姜远不让胖四揍他,胖四早已扇得李随风成猪头了。
姜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至李随风身前,冷笑道:“那么可爱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与畜牲有什么区别?”
李随风双目通红,盯着姜远道:“一个贱民的野丫头,踢了便踢了!你待奈我何?!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