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你为了一个下人奴仆,就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别以为你是侯爷就了不起,我有功名在身,我是太子的人!”
李随风不敢抬出他爹来,他爹那点小官在姜远面前不够看,但太子是储君,那就不一样了。
姜远冷笑着也不说话,手中的扁担狠狠的朝李随风膝盖上砸去。
“啊…”
李随风的左腿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摆着,嚎叫不止。
姜远脸色阴冷,手中的扁担再次高高举起。
“这第二棍,是告诉你,鹤留湾是劳资的封地!敢让人去闹事,你当劳资不发威是吧!这就是下场!”姜远又是一扁担,砸在李随风的右腿之上。
李随风剧疼钻心,在地上翻滚着嚎叫着。
“这第三棍,是替太子打的!你好大的胆,竟敢打着太子的名头,欺压我这个小小侯爵!太子仁孝谦和,怎会与你有交集,坏了太子的名声,该打!”
姜远第三扁担往李随风的腰上狠狠一砸,李随风不叫喊了,头一偏晕了过去。
这三棍下来,估计李随风这辈子都只能躺床上了。
围观的百姓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姜远还是那个姜远,纨绔还是那个纨绔,下起狠手来一点不留情。
围观的百姓并不同情李随风,若不是看着李随风穿着不俗,估摸着惹不起,这些百姓早一涌而上,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了。
姜远三扁担打下去,围观的百姓反倒觉得解气。
也怪李随风自己,仗着酒劲踹一个几岁的小孩童,差点将孩子踹死,还口口声声骂着贱民。
这些围观的路人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其中不少人的儿女都在富贵人家中当差为奴为仆。
李随风口中骂的贱民,也将这些人骂了进去,谁会同情于他?
反倒是姜远赢得了一众百姓的好感,当街惩治嚣张的富家公子,这种事只有在戏文里才见过,今日却是见着真的了。
“你打我家的孩子,我打你,现在两清了。医药费什么的咱各付各的就好。”
姜远拍拍手,扔了手中的扁担,也不管疼晕过去的李随风,施施然的走了。
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