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利娜娅不会水,脑袋在水中沉沉浮浮,大口大口的水往口鼻灌入,惊慌失措的到处乱抓。
姜远游到祖利娜娅的身后,一手抓了祖利娜娅的头发,另一只顶着她的背,将她的脑袋拉出水面后,急速的朝岸边游去。
“咳咳…”祖利娜娅不停的咳嗽着,而此时那队人马已经到了窟窿近前,下马的声音清晰可闻了。
俗话说,什么都能忍,只有痒和咳嗽是忍不了的,再牛的人也不行。
姜远拖着祖利娜娅上了岸,隐藏在地下河道的边角处,但祖利娜娅的咳嗽却是停不下来,即便姜远用手捂住也不行。
这时候嘈杂的说话声传来,上面的人显然也是来这里补水扎营的,若是被听得暗河河道中有咳嗽声,定然会下来查看。
情急之下,姜远俯身张嘴一贴,堵住了祖利娜娅的嘴。
祖利娜娅的双目瞬间睁得老大,起身便要挣扎,但见姜远急忙摆手示意她不要动。
祖利娜娅被这一刺激,咳嗽竟然好了,轻拍着姜远的手,示意姜远松开。
姜远确定祖利娜娅不咳了后,这才松了口,抬头看向窟窿上方看去,因为视角有限,加之天色渐暗,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祖利娜娅脸红如苹果,狠瞪了姜远一眼,偏过头去暗自生气。
两个带有绳索的木桶从上面扔了下来,打满水后又被迅速的拉了上去,显然上面的人也不会想到下面的河道中还藏了两个活人。
上面的水桶不停的扔下来又提上去,足足打了一个时辰的水才停下,想来几百匹马和人的用水量极大。
接着姜远与祖利娜娅就听得上面传来喝酒吃东西的嘈杂之声,阵阵酒肉的香味直往两人的鼻子里钻。
自从昨夜两人分食了一只烤狼腿后,就再没吃过东西。
虽然在半道上打了只野兔,但当时两人渴得不行,根本就没有吃兔肉的心思,而那只兔子又因太阳毒烈,那么高的温度下,会极快腐败,根本保存不了。
此时两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唤,加之暗河河道又冷,两人的衣衫尽湿,冻得瑟瑟发抖,只盼上面的人吃喝完赶紧离去。
但显然,这伙人马打算在这里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