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皇帝想要将这件事儿算在西陵的头上了。
话本中对于这些事儿的描写并不多,本就是围绕乔意欢而展开的故事,细枝末节她也不是很清楚。
但她隐隐约约记得,大幽和西陵之间并没有开战。
“若是西陵的手笔,为何那些刺客要杀了郡主。”
鹤砚礼淡声道:“自然是为了戏要逼真,西陵郡主作为使臣死在了大幽,你觉得西陵会不会讨要一个说法?”
鹤砚礼话落又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乔挽颜沉默片刻,“那西陵的诸位,就要被扣在大幽了?”
鹤砚礼微微颔首,“没错。沈澈,已经是质子了。”
乔挽颜嘴角的笑容有些压不住,质子?质子好啊!
留在大幽,留在京城,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去,让他时时刻刻想要扒了自己的皮!
若不是自己当时下手迅速果决,还不知道自己被他迷晕要被怎么样欺负呢。
努力改变命运最后却死在沈澈的手里,还是被扒皮扒死的,当真是让人两眼一黑。
“别想着去教训沈澈,他虽为质子,但两国之间会不会打起来还是个未知数。沈澈若在大幽出了意外,凶手是要被问责的。”
大幽和西陵之间必定不会打起来,父皇不过是想要西陵一个人罢了。
林场之内的刺杀到底是谁的手笔,自然有皇家暗卫仔仔细细的追查。
但眼下,刺杀一事按在西陵的头上,可以为大幽换来一个优势。
乔挽颜抿唇不满,“可是他想杀了我,若是他也在京城,我岂不是要时时刻刻担忧自己会不会死在他手里?”
她幽怨道:“王爷好生无情,难道王爷就真的这么讨厌我,所以不在意我的性命之忧吗?”
鹤砚礼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但乔挽颜瞧见他的动作压根没过去,反而转过身似赌气一般闹起了小性子。
小犟种。
鹤砚礼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却见乔挽颜又转过身背对着她。
纤弱的肩膀薄薄的一片,想要欺负她不用费力气都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