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妙芸忽而沉默看向了乔挽颜,一瞬间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要利用自己来教训乔意欢。
被人利用是她最讨厌的事儿,乔挽颜当真可恨。
乔挽颜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只是与她视线相对笑了笑。笑容一闪而过,快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她那狡黠的笑意。
“既然如此,就有劳太医院的太医去给姐姐看诊吧?烫伤拖下去,怕是会耽误时间呢。”乔挽颜担忧道。
鹤知羽微微颔首,“京元,去请王太医走一趟。”
京元立即颔首应下退了出去。
乔挽颜看出鹤知羽是有想去汤泉宫的意思,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第一个有好感的女子,又是天造地设本该恩爱两不疑的一对。即便发生了再多的事儿,没到互相反目成仇的地步,心中知晓对方受伤都是担忧的。
人之常情罢了。
乔挽颜心底里不怎么生气的,只是理智的判断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怎么做?
这么好的戏她当然要亲眼看看才不算浪费啊。
“我心中挂念,便和钱小姐一同去看看姐姐吧。”
“这怎么行?”鹤知羽道,“你胳膊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如何能出门?”
乔挽颜摇了摇头,“无妨的,云珩的药很好用,如今伤口已经不疼了。再者出门也无需动用胳膊,小心注意就是了。”
云珩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拿过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像是面前女子是呵护在手心的珍宝一样,生怕伤到碰到。
钱妙芸看着这一幕,算是明白了。
云珩和乔意欢不熟,甚至云珩来上林围场都不是大家说的那般是乔意欢请来的。
反而云珩和乔挽颜熟悉的很,不仅熟悉,云珩对待乔挽颜的行径分明是带着无限包容与好感的。
鹤知羽冷眼看着这一幕,面上平静无波澜,但内心的嫉妒情愫如同藤蔓一般肆意疯长。
他自己不清楚这种情绪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如今内心很不痛快。
“先把汤药喝了,我出去等着你。”
鹤知羽问:“你不是不去吗?如今为何又要去了?”
云珩淡定道:“挽颜的伤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