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后来做了皇后,封后大典那日,她戴的也是那支珠钗。
只是那段时间,她头疾越发严重,每每疼起来的时候,头上便是多根头发丝她都觉得犹如泰山压顶,迫的人喘不上气。
于是,她便命芳草将她所有的头面首饰都先收了起来。
后来待她头疾好些了之后,再要找那珠钗,却不知因何不见了。
说也奇怪,自从不见了那支珠钗,她就再也没有犯过头疾了。
“大姑娘您想什么呢?”青翠从后面追上来。
时晚宁回神,“没什么,咱们进去吧。”
春华阁,时玉瑶果然早就在这儿等着了,一瞧见时晚宁进门,时玉瑶放下手中的茶点就迎了过来。
“姐姐可算是回来了,我听采芙说云铮哥哥又来了,姐姐刚才莫不是等不及了,偷偷跑前院儿去瞧云铮哥哥了?”
时晚宁瞧着时玉瑶那张天真无害的鹅蛋似得脸,若非亲眼所见,怎么也无法想象到这样一副娇美无暇的皮囊之下,隐藏着的竟是那样一颗饱含怨毒的心。
时玉瑶同往常一样,热络的抓住时晚宁的手,而后脸色一变,便是十足关切的口吻。
“姐姐的手怎的这般冰凉?莫不是不小心着了寒气?芳草,还不快给姐姐倒杯热茶?”
热茶早就倒好了,芳草递到时晚宁手上,时晚宁趁机不动声色将时玉瑶的手拂开,才淡声道。
“无妨,我只是有些紧张,这才想着出去吹吹风冷静些许,没想到倒叫妹妹担心了。”
“姐姐因何而紧张?”时玉瑶满脸好奇,“该不会是因为姐姐想到即将嫁给云铮哥哥,所以才既欢喜又兴奋,一不小心就紧张的不得了啦?”
“此事,的确与云铮有关。”时晚宁面露难色。
“想必妹妹也听到了京中近日的传言,我与云铮婚事在即,不知是哪个包藏祸心的,竟传出这般引得我二人不睦的流言,我实在不想云铮误会我,想着今日若能当面向他解释清楚是最好,可话都递出去了,我又担心云铮会多想,更何况,我如今待嫁之身,这个时候去见云铮,若叫旁人知道,只怕徒增非议……”
“谁敢非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