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些都是被现实湮没的妄想,他不会真的去做什么,小姑娘是顽强坚韧的玫瑰花,而他愿做养花人,看她攀上枝头阳光普照,狂风烈阳日,又贴心地送上一把遮阳伞……
“阿宴哥哥,你发什么呆呢?”沈沐颜已经坐在试衣间的沙发好几分钟,秦宴洲站在悬挂她睡衣的衣柜边,手里拿着一套香槟色睡裙看愣了神。
一句话将秦宴洲飘远的思绪拉回,他扬唇露出浅笑,回眸看她一眼。
“乖乖,我给你换裙子。”
沈沐颜撇撇嘴巴:“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换。”
秦宴洲淡淡嗤笑一声,眉眼晕开温润深意,一条真丝的香槟色吊带裙被他取下攥在掌心,就那么点儿布料,在他修长指节间握着,怎么看怎么涩涩。
“乖乖,你觉得我有那么禽兽,会对一个病患下手?”
“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都会骂自己禽兽,我都听到了。”沈沐颜再也不信秦宴洲嘴里的话。
说好听些,他会拿《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运动观忽悠人。
刚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刚才说过的话与现在的我无关。
说不好听些,就是胡诌,她想反驳,也有正确的思路去反驳,但是一开口,喉咙中溢出的声音就不一样,断断续续的……他更受用,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