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宁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带偏，很快就被话题转移了开去。
“一种新型自行车自行动力辅助装置研究……”
江夏一边介绍着新项目的设想，一边与在场的人分享。
李怀德凑近看了看文档，记起了和江夏之前讨论的内容，对他挤眉弄眼了一番。
接着他注意到江夏怀里抱着的东西，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走过去一抓，竟把江夏手中的袋子抢了过来。
“咦？这你也行！你会这一手？”
江夏眼睛瞪大，盯着自己的空处和李怀德的手。
“你还会扒窃？大叔，你在以前做什么的？”
李怀德却并不理会，专注检查袋中之物。
打开布袋，一个透明袋里装了些黑色糊状物。
风突然吹来，江夏觉得原本暖和的感觉瞬间消散，不禁打了个冷颤。
又掏出一个同样的袋子紧紧抱住。
“王魁让做的东西，原来是用在这上边的？”
李怀德今天也穿得很单薄，学着江夏的模样抱着袋子，感受到了温暖。
“呵，真暖和，像个小热水袋一样舒服啊！”
杨佑宁在一旁冷冷看着两人，趁着交还签名好的文件时顺便偷走了江夏口袋里的暖袋，“王魁让你做的？老家伙，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嘿，你是不是最近没有给你找麻烦所以膨胀了，我比人脉比谁强，别在这跟我喊。”
也许是感觉到有了更强的后台，李怀德不再惧怕，反唇相讥：“嘿！这个更保暖呢。”
杨佑宁抱着布包，笑眯了双眼，不对呀，这是在吵架啊！
“呸，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不是给予利益，而是处理掉一些瑕疵品——不过两台初代拖拉机而已~ ”
李怀德脸上红了一红。
“两台还不够？李怀德，钱得从工资里扣！”
“好，扣吧，那你这个傻蛋许诺了人家什么呢？”
“三台，我更阔气！”
“下回我说五台！”
“我就六台！”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