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让人收集了柴火、落叶等东西点燃,制作狼烟。
而后将村中的青壮年集合了起来,组成了临时的护卫队。
村民没有像样的武器,只能用锄头、铁锹之类的农具进行反击,叶淮鹤便在每一把农具上都涂上了毒药。
他说,游匪身强马壮,即便村民侥幸伤到他们,可若伤不到要害的话,非但起不到御敌的作用,还会激怒游匪,迎来更狠厉的报复。
而他的毒药见血封喉,只要能够在冲突爆发的第一时间弄死几个游匪,就能先声夺人,反过来震慑这帮亡命之徒,为村子争取一丝缓冲的机会。
一开始,村民们并不信服他的安排,直到陈阿麦拼命在游匪的身上留了一道口子。
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游匪就脸色青黑地从马背上跌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
村民们得了鼓舞,一鼓作气地冲向游匪,还真在不少人的身上留下了伤口,眨眼间就弄死了十几个人。
游匪们果真被吓到了,暂时退走,不敢再让村民们近身。
双方僵持到了边军赶来。
游匪不得不退走。
临走前,游匪头子恨陈阿麦带动了村民的士气,竟然朝他放箭。
彼时,村民们都沉浸在了游匪被赶走的喜悦中,无人发现那短箭划破了虚空飞速而来。
只有叶淮鹤一直保持着警惕,最后关头想要推开陈阿麦,却因为短箭的速度太快,将人推开后他来不及躲开,当场中中箭身亡。
陈阿麦突然跪着转向叶子清,重重磕了个头:“叶姑娘,对不住,害得你失去了父亲。”
叶子清红着眼静默良久,才哑声开口:“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那些游匪。”
她摆摆手:“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有村民早已承受不住地哭出了声:“叶姑娘,你若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
叶子清险些眼泪决堤。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叶子清才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我还记得小时候您总是背着我上山采药,您总说仁心仁术,医者生来便是要救人的。”
“您教会了我所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