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东西不属于本时代,蒸汽动力什么的,万一整出珍妮纺纱机,万一整出资本家和工人,再万万一闹到生产关系革命……她可不背这口黑锅!
伊尘眸子底下寒光一闪:“只要给钱就行?”
“原则上……是。”李杏檀脑子里不着调的念头被金光灿灿的大元宝砸得稀碎。
伊尘道:“你跟我来。”
李杏檀跟着她进了禅房,伊尘递给她一张银票:“你看看这些够吗?”
看到上面硕大的“五千两”三个字,李杏檀眨眨眼睛,推了回去。
伊尘道:“不够吗?再加一点?小庙庙产微薄,再多出不起了。”
她把两张一千的银票再加上。
李杏檀这才收下,笑道:“敞亮。我还有个请求,烦请观主答允?”
伊尘不说话,但眼底里已露出一丝不耐。
按道理说人该识趣了吧。
七千两银子,已是京郊庄子一年丰收的收入了。
这小妇人还不知足?
李杏檀也不是傻子,现在偏生要把自己当做傻子,钝感力十足:“我还想日后依然能够自由出入妙真观后山采药。”
伊尘一愣:“就这?”
“是啊。”李杏檀说,“您放心。我只有自己。我不会胡乱带人来的。”
伊尘道:“可以是可以,重点是……我们的后山,没有出产什么药材啊?”
李杏檀弯弯唇角:“以后会长的。”
她这段日子满山跑,除了追着羊或者被羊追之外,早就随风散布各种种子了……
主打一个天生天养,咸鱼式播种,躺平式收获!
伊尘当然不知道,她轻描淡写道:“好。出入观中庙产的腰牌就让你保留着就是了。”
李杏檀道了谢。
伊尘脸色又再郑重:“这边的羊绒机关,你不会外传吧?那俩木匠也就罢了,再传给别的人,我可不依。”
李杏檀一愣,道:“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组装拆卸还特别麻烦。”
“那还不价值连城!你啊,你啊。”伊尘忍不住,用拂尘虚虚指着她脑门,要不是方外之人的架子在,就要戳上去了。她郑重道,“此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