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确定,顾三娘胸口那一拳,就是李玉樵打的,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李玉樵一定,顿时慌了神,爬起来要跑。
却被早有准备的士兵摁住了。
“李玉樵,你明知妻子有孕,对其进行毒打和强暴,后将人打死抛尸河中,你可认罪?”
“我不认!顾三娘是我媳妇,哪条律法说打自己女人睡自己女人犯法了?我把她打死,那是因为她背着我偷人,还怀了那残废张旸的孩子!临死还攥着野男人的荷包!这种女人就算不打死,也要浸猪笼!”
李玉樵站起身,一副我没有错的表情瞪着孙雄。
“他是我女人,却不让我碰,还打我!我还手那是正当防卫!”
陆锦气的肺快要炸了,想上去揍他一顿。
“即便她与张旸私通有孕,你可以报官,也可以找宗亲族老将二人浸猪笼,但你私自行刑致人死亡,就是犯了杀人罪!来人,把人绑了,下狱!”
张旸被放出来时,神情有些恍惚,站在衙门口,看着年迈的爹娘苦守在外头等他,踉跄了一下,扑过去跪在地上。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陆锦站在衙门口,抬手在额头搭了个凉棚。
“你说如果张旸比李玉樵早一步去领人,故事是不是就不会以悲剧结尾了?”
“这天下又有多少像顾三娘一样的女子,婚嫁不由自主,命运全靠撞的。”谢子怀感叹。
“好像,咱俩这婚,也都不是自愿结的。”陆锦讪笑。
谢子怀跟在身后追问:“所以,你还要和离吗?”
陆锦朝身后摆了摆手:“不离啦不离啦,就先这样吧,等你有了心仪之人,再找我和离也不迟!为了完成我环游世界的梦想,暂借你一用!”
张旸找到陆锦,问她是不是要租伞铺。
“我和三娘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我们一家在这镇上待不下去了,想着去郡里重新开始。”
陆锦觉得欣慰:“挺好,人啊,只要或者,就有希望,三娘没了,你还在,只要你想着她,她就会一直活着,若没人想念,这人才是真正的死了。”
“你救了我的命,让三娘死的瞑目,我和爹娘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