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狱卒正好来催促,二人拿了信匆匆离开。
出了大牢,陆谢二人十分有默契的提出要去县衙看看那位于师爷。
县衙。
县令的座位旁边放了一把椅子,师爷于彤端坐其上,手持惊堂木,正听堂下之人哭诉。
那气势,那威严,倒是比李准更像一个县令。
堂下是一妇人,哭诉丈夫赌博输钱被打成重伤,赌场不管看病之事。
二人混在看热闹的百姓中。
“家中只有三亩地,赌博却输了两亩二,这样的男人,你为何不与他和离?”于彤问。
妇人猛抬头:“我怎么不想同他和离,自从嫁给他,每日打我骂我折磨我,可每次我说要和离,他就打的更狠,往死里打我!我总想着,打不死就忍着吧,一个女人家,成了弃妇也不好过……”
陆锦:“这都能忍下?弃妇怎么了?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好么?非要把自己同那么禽兽的男人绑在一起,真是脑袋让驴踢了。”
一旁的谢子怀:“若都是你这般想法,恐怕大夏国的出生人口要锐减了。”
“那就让生活幸福想生娃的多生呗!这女人都这么惨了,难道还有给那男人生娃么!欠他的!”
女子跪坐在地哭泣,外头来了俩士兵推搡着一个哭丧着脸的男人。
“于爷,人带来了,在赌场输的出不来,我拿银子把人赎出来的。”
于彤点了点头:“回头去账上取银子。”
士兵退下,那男子见自己老婆在堂上跪着,顿时明白咋回事,冲上去抓着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