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愣愣的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脸,寡淡的开口:“薄总,你喜欢顾凝,却每天和我睡在一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泄了力,冷静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薄旌予将她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新仇旧账一起算。
“洛南音,这种公私分明,你还喜欢吗?”男人一边挑逗这女人的身体,一边恶言相向。
洛南音咬住嘴唇,声音破碎:“薄旌予,你简直不是人!”
慢慢的,洛南音也自己摸到了规律,只要白天她在公司遇见薄温言,晚上,薄旌予就越在床上往死了折腾她。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转眼,到了薄老爷子薄义霆的七十大寿。
洛南音的母亲和老爷子交好,所以,薄义霆特意嘱咐,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到场。
洛南音心中感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路过商场,买了些营养品,老爷子手里爱盘东西,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选了一对品相好的狮子头文玩核桃,作为寿礼。
老爷子是七十岁的大寿,薄家的人很重视,提前半个月操持,将大寿的酒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