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音秀眉皱起,清清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想被他送回去,所以,薄温言麻烦你了。”
薄温言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令她站的更稳一些:“没关系,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两人亲密无间的一幕,落在薄旌予的眼里显得格外的刺眼,薄唇如削,微微勾起,语调淡漠的是从天边飘来:“洛南音,你昨天晚上还跟我浓情蜜意,今天就迫不及待的飞到我外甥的怀抱里,你真令我恶心。”
洛南音的心里在滴血,但面上毫不示弱,她仰起脸来,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语气清凉:“是呀,我就是这么恶心的女人,谁叫你薄大公子昨天晚上没有满足我?”
薄旌予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挑衅他的女人,呵呵一笑,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那凶恶目光恨不得将两个人击个粉碎:“很好,洛南音,你真的很好。”
薄温言一直轻抿着嘴唇,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揽着洛南音的肩膀,头也不回的从薄旌予的身边经过。
与薄旌予擦肩而过时,薄旌予分明看到了女人那张脸上熟悉的讥讽与漠视。
胸口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上前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腕:“洛南音,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还挂着薄太太的名头,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戴绿帽子,你是不想活了吗?”
洛南音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平静的看着他,眼神淡漠又疏离:“薄公子,我让我朋友送我回去,就算给你戴绿帽子了吗?”
“唯独他不可以。”薄旌予冰冷的目光如薄刃,眼睛微微眯起,冷淡的语调,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偏要他送我回去。”女人扬起脸,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敌意。
女人的毫无血色脸上透出一股强硬的气势,似征战沙场归来的铁血战士,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与他对面而立男人身上的气势不相上下。
这二人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敌对,却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薄旌予凉凉的笑了,他单手揣兜,挺拔修长的身材直立在,女人的面前,俊秀清逸,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冒出来的:“洛南音,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洛南音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