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明白些。”薄旌予的眉头不悦的皱起。
“就是病人在醒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愿望?你满足她的愿望,并且,时常的在她的耳边念叨,或许她就能醒过来。”
主治医生手里的病历报告,被他捏得皱皱巴巴,但依旧不能缓解他内心恐惧紧张。
男人幽深的眸子,变得复杂,空洞的看向远方,似乎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洛南音最想要的……
年少时,她的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那时候她想要的,就是和自己结婚,而现在……
她的心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薄温言。”
一提起这个名字,薄旌予的胸口就像被人闷闷的揍了一拳一样,很不舒服。
他猛的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冷淡的调子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主治医生欲哭无泪,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
“刚刚门外的那位小姐不是说,您的太太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项链丢进了海里,才不顾一切的跳海去找的,或许您把项链找回来,您的太太就会醒了。”主治医师逃不过,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
薄旌予原来晦暗不明的眼里,突然破碎出希翼的光芒。
对,他可以帮洛南音找回母亲的项链。
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再次掏出手机,翻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通:“喂,杨秋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懒散的男音:“今天这风是从哪里吹过来的?只手遮天的薄旌予竟然来求我?”
“你若是不帮我,我就把你刚刚买下来的航空母舰给炸了。”薄旌予冷漠的调子,不夹杂任何的情感,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电话另一端的人立刻炸毛了:“别呀,我好不容易跟我爹申请了这么一大笔钱,我的海上公园还没建成呢!就指着这玩意儿在老爷子面前扬眉吐气呢!”
“帮我去海里找一样东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