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是头一次见这么个人,要不是洛南音的手压在他的拳头上,他早就将人给打出去,不在眼前碍眼。
“老人家误会了,这是我丈夫。”洛南音可不行听到她和薄旌予的不正当关系,等会儿教授再说一句“父女”,她可救不了人,她和薄旌予的年龄差就是薄旌予的死穴,谁点着,谁偿命。
“哦,怎么这么早就定下了,好饭可是都留在后面上,我家对二婚没有歧视。”
洛南音觉得这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正常人那会这么想,简直就是个奇葩。
“滚。”简单明了一个字,不管教授的话说没说完,直接被司机提起脖领,给拎出门外。
“你们做研究的,是研究科研,还是研究语言。”满满的怒火,都夹枪带棒给了卓凡。
“让薄总见笑,教授就是嘴碎,处于担心我,人很好的。”卓凡能说什么,只希望这两个人不要再扛到一起,想想都觉得是灾难。
“吱嘎”病房门被打开一道缝,伸出一个白花花的头,“我回去做维稳工作,你安心养病。”
“把人带走。”
薄旌予和卓凡同时开口。
“恩,我也不介意你找个志同道合的男人,更有安全感。”教授打趣看了一眼薄旌予,悻悻摸摸鼻子,转身离开。
薄旌予已是咬牙切齿,咯吱咯吱响不说,还使劲攥着拳头,脖颈和额头处一根一根青筋,可是把洛南音吓着了。
“……”洛南音差一点就笑了出来,除了在爷爷面前看过这人吃过憋,很难让他能如此,这是被赤果果调戏啦。
“你笑出声,我听听看。”薄旌予将人拉倒自己的腿上坐好,就像是老师等待学生认错一样,严肃认真。
“对不起。”薄旌予面无表情,并不满意洛南音的表现。
“老公大人,小的知错,对不起。”洛南音不知从哪里招来的勇气,边说边非常给力地在薄旌予脸上亲吻一下。
代姐和司机可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刚开始还有兴趣看看,笑话一下两个人,可次数多的每天都上演,没一点兴趣,流氓做流氓的事,他们做自己的事,当然今天他们的事就是看着流氓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