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一直都认为自己作为集团元老,身份和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今天会放下身段求他薄旌予也是因为事态严重。可薄旌予这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却惹火了他,于是他双眼怒瞪便骂道:“亏你我们和薄老相交情义,你做的好不仗义!我等都如此低三下四求你了,连这么简单的忙都不帮!你到底是和居心。”
薄旌予简直被他气笑了,“周老,这事真涉及不到求谁的问题,何谈低三下四?只要是利于集团发展,这样的处理可没有任何毛病,想必张老他们也是同样的意思。”
顿了片刻,薄旌予又添了一句:“所以,您得去问问张老他们,为什么在同样的岗位工作的他们,同样下班以后聚在一起的他们,反而只是被罚了薪水。”
薄旌予说完,站在一旁的刘助理刘家义抬起大拇指,很是赞同他的这一招隔岸观火。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老听出来薄旌予的话外音,可是他只是疑惑,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薄旌予看着着周老,“什么意思,我想周老作为聪明人,回家想想就能明白。”
周老自知在他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只好离开找其他两位老伙伴商量,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薄旌予的话只是引起了周老心中的猜疑,但不会触动他和张老他们的盟友关系,归根结底是没有金钱上的利益关系。
“薄总,前台说有人给您送花篮和旌旗!”刘助理挂断电话,看向薄旌予,在刚刚处理完一些人这个时间段,有人送花篮送旌旗,很有意思。
“你自行处理就好,这么个小事都要我处理,我还要你们这一帮人做什么。”薄旌予将他积攒下来的最后一份需要他签署的文件签完,立刻觉得整个空气都清晰了。并开始收拾他的桌子,他要下班接老婆去了。
说话间,刘助理又接了一通电话,里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让他跨步将薄旌予拦了下来。
薄旌予很不乐意,他和洛南音已经约好,从医院接她一起去逛超市的。
“薄总,不是我推卸责任,来人好像我真的应付不了,恩,记者也跟来了……还是国台的。”刘助理也是发懵,有记者过来倒不是稀奇,但国台记者的到访次数,那可是用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薄旌予真没弄明白,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