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不喊还好,这一声冷冰冰,让张弛狠狠捏了一下洗洁精瓶子,只看长长一条透明的线流到洗碗池。
就那种浓度量,估计就是用水冲,大约也得需要个半小时。
“你可真是坑人不浅。”杨秋晨刚刚看见孙炎只是滴上了几滴,就满手的泡沫,这个傻大个刚刚滴得那个量就得有近百滴,想想都觉得没有头。
在张弛打碎第二个碗后,他被薄旌予分配了第二项工作,倒垃圾,“你去倒垃圾。”
“薄哥,那个地方好远。”张弛做最后的挣扎,“我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都疼,你能不能可怜弟弟的身体。”
“路远,正好能锻炼身体,不去就继续把这一池子的洗洁精收拾干净。”
相对于洗碗这个工作,就是走几步路的倒垃圾,绝对是轻松的,这个活自然得到张弛喜欢,拎着一大袋子垃圾,问都没问,很快就不见踪影。
“张少知道现在所有垃圾都需要分类才能倒入垃圾箱吗?”孙炎问道问完就知道那人肯定不知道。
这绝对是一个灵魂性质的拷问。
杨秋晨回答:“我不知道。”
“话外音?”卓凡虽然参与洗碗工作度很强,但是没听懂他们的言外之音。
所以对垃圾分类工作一点都不了解的张弛来说,看着红黄绿蓝色的垃圾桶,在同是小区住户一个一个挑选送入垃圾箱的时候,他彻底无语,都不知道该如何做,现在倒个垃圾咋就这么难,在心底对薄旌予狠狠扎了小人。
等张弛进屋,就看见已经这好牌桌,四人各局一方,已经操练起来。
原本是要玩成语接龙,可是想着哪有国粹打麻将这个游戏经典,就一致通过,根本就没在意到垃圾没有回来的张弛,正好是四个男人一桌麻将。
而卓凡这个一点都不懂何为打麻将游戏的门外汉占据一面桌,则是因为杨秋晨的一句话。
“俗话说,观牌品而知人品,牌品如人品。麻将桌上,四人各据一方,从言谈到表情,从出牌到胡牌,有这么多规则,加上有金钱的刺激,很容易看出来一个人的性格。赌桌上面见真章。”
“你们没良心。不顾寒风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