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作恶的罪人,这江建业一家摊上人命,就该吃花生米。”
“对,应该批斗游行,然后吃花生米。”
周围邻居群情激愤,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过江老爷子的帮助,现在江老爷子牺牲了,他们肯定要帮着照顾老爷子唯一的外孙女。
“不,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人是我弟弟推的,可我没关系。”
这时,江建业一家最没存在感的江盼娣突然站了出来,她不想被批斗,更不想吃花生米。
江盼娣这一指认,直接惹得一旁的冯翠香跳脚,要不是有警察同志抓着,肯定是要冲过来打江盼娣了。
“你个赔钱货,你在乱说什么呢,你弟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他,明明是你,对,就是你和江暖那见丫头起的冲突,是你推的江暖,和我家海洋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冯翠香的眼里,儿子才是她的宝,至于女儿,那都是给别人家生的。
要不是大女儿会来事,还搭上了县革委会的一名干事,她也不会给大女儿什么好脸色。
冯翠香这么一说,刚才还吓得快要尿失禁的江海洋也冷静了下来,反过来指责江盼娣。
“警察同志,我什么都没做,都是江盼娣,是她想要抢那死丫头的手表,才推了她,你看,那手表还在江盼娣的手上戴着呢。”
不得不说,人一旦遇到危机的时候,有时候还是会有些小聪明的。
江海洋看到江盼娣手上的手表后,立马开了口。
江盼娣心下一慌,想到自己拿到这块手表的经过,顿时慌了神。
这几个警察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这几个人狗咬狗,也不上前阻止,但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中,已经确认一件事,那就是江暖头上的伤的确和这一家人有关。
“行了,赶紧带走,有什么事到了警察局慢慢说。”
为首的警察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那根麻绳,有些厌恶的说道。
然后,一群人便闹哄哄的离开了江暖的院子。
江建业一家一路上哭天抢地,江海洋甚至几次想要挣脱逃跑。
可是这个被江建业夫妻两惯坏的孩子哪里是这些整天训练的警察的对手,被警察警告了几次,便只能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