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聪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比李成杰还要烂的烂人。”
江暖在一旁淡淡的回了句。
“嗯,看出来了。”
说完,还给许甜甜倒了杯茶。
许甜甜咕咚咕咚一口喝完,看江暖表情淡然的坐着,一点都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影响到心情。
“暖暖,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大过年的,那种人跑来,你不要觉得膈应人。”
江暖只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才悠然开口。
“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动怒,不至于,甜甜,气大伤身,来喝点茶消消气。”
“你倒是淡定,我就是看不过眼,那徐聪山在知青院吊着个吴桂花,听说还和村东头的王寡妇不清不楚的,他居然还有脸打上你的主意,刚才要不是你打断他的话,我真想一拳头挥过去。”
说着,许甜甜还扬了扬手里的小拳头。
江暖眸光一闪,哦,这是又有什么八卦啊。
“王寡妇,就是那个前些年在河西村落户的女人?”
“对,就是那个女人,我也是听村里那些大婶说的,说是经常看到徐聪山往王寡妇家跑,不过明面上说的是给王寡妇的儿子补习功课,但私底下谁知道呢,总之村里人说的有板有眼的。”
说起这个王寡妇,江暖也是见过的,还是之前王寡妇那个叫栓子的儿子发烧,王寡妇找她给栓子看病才认识的。
不过王寡妇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太好。
有句老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独自撑起一个门楣,何其辛苦。
听说王寡妇原本不是安和公社的人,好像是八年前,王寡妇的老家发洪水,他的丈夫和大儿子死在了那场洪水中,她带着当时还不满一岁的小儿子逃难来了河西大队。
大队长在了解了王寡妇的情况后,和公社做了汇报,然后才让王寡妇落户在了河西大队。
听说当时她娘两住的土坯房还是大队上一间破的四处漏风的房子,后来还是王寡妇在大队上赚工分,平时帮人做些衣服,慢慢的才有了现在的两间土坯房。
这些年,王寡妇一直没有再嫁,但村子里关于她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