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走，你今天不是有事找我吗？你倒是说一说啊，万一我要是能帮上忙呢？”
叶海棠脸上的笑容不改，“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你就只负责挂个名，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呀？”
她越是这么说，秦老的好奇心就越重。
其实秦老心里也清楚，叶海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人家肯定也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本来刚刚他就只是想稍微摆一下谱，最起码是要给叶海棠留下一种他不好请的印象，结果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没开口，吃完饭就往外走，秦老怎么可能不着急？
“好了好了，我都是上年纪的人了，我还不能有点架子吗？行了，咱们大家都是一个工作室的，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秦老已经是彻底认栽了，叶海棠也知道见好就收。
两个人再一碰头，叶海棠就把自己在曹主任那吃了闭门羹的事情给说了。
话音未落，秦老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叶海棠愣了一下，“秦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曹主任嘛，你难道不觉得他的这个姓氏很耳熟吗？”
秦老用手轻轻拍着肚子，明显还在享受着刚刚的烤鸭滋味。
叶海棠定了定神，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被她扫地出门的曹心。
难不成这个世界这么小？
“曹心？”
叶海棠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转念一下，好像也能想得通。
毕竟就曹心做的那些事情，一般人肯定是没那个胆子的。
如果要不是因为家里在学校有关系，估计曹心也不敢那么嚣张。
如此说来，曹主任之所以不愿意见她，不是想等着收礼，也不是那所谓的公事公办，可能就纯属是公报私仇。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叶海棠还是想打听一下亲疏远近的。
秦老仔细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叔侄关系吧，反正当年就是把人塞进工作室的时候，那个姓曹的过来打了个招呼，之后我就不太清楚了。”
“原来你一直知道曹心是关系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