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就知道这个老头来历不凡，一想到刚刚的态度，女人的腿就有些发软。
“我……好，曹主任，我这就去。”
“你们可别忙了，曹主任，我也是有段时间没来学校了，不知道咱们学校的风气都变成这样了，这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能对着别人大呼小叫，满脸瞧不上的样子，这哪里有半点学校行政办公室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们私人的场所，这要是看谁不顺眼，直接把人赶出去就是了，你们是这么对待学生的吗？”
秦老今天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曹主任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没有想到这里的风气这么恶臭。
秦老悠然自在地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可是看着曹主任的眼神里面明显多了几分冷意。
曹主任脖子一哆嗦，赶紧就赔上了笑脸。
“秦老，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不知道你是咱们学校的大功臣？就算是校长来了，那也得看您的面子，你能来我这视察工作，那是我的荣幸，就是这几天经常接见上面的大领导，晚上也睡不了一个整觉，白天实在有些熬不住了，这才把门关上眯了一会儿，你可千万别误会。”
曹主任说话的时候，女人也已经把茶水给端了过来。
曹主任冲着她瞪了一眼，随后双手奉上茶杯，送到了秦老的面前。
秦老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难道就只眯了这一会儿吗？怎么我的徒弟过来的时候，每次都赶上你正在睡觉？”
“啊，秦老又收徒弟了？”
曹主任明显惊了一下，他下意识看向了一直站在秦老身后没有说话的叶海棠。
清北大学的人都知道，秦老带的学校的人，只能说是学生，他老人家真心想收的，那才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