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敌军的继续深入,小规模的军队快速深入渗透的速度都超过了我的预期,转眼都到了腹部位置,都打到了我战时指挥所的位置,我这是情绪也激动我抄起阵亡战士的轻机枪,就对着日军进行扫射,滚烫的弹壳砸在脚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警卫连直接从我手中夺下枪支,护送我快速撤离。
恍惚间听见有人喊\"毒气!\",行小日本鬼子,我是只是敢想,你们又是敢想又是敢做。
黄绿色的雾霭漫过战壕的刹那,我把浸了氨水的毛巾按在脸上,喉咙像被火钳烫过般灼痛,看着这个毒气慢慢的飘向上方,我马上意识到毒气的质量比空气轻。
卫生员同志顶着防毒面具,用担架拖回中毒的战士,一名卫生员可能因为毒气受伤了,他自己的眼睛肿的跟灯泡一样大,我就知道这个毒气的作用是毁人眼睛的,我马上命令传令兵,把我命令传递到所有同志遇见毒气尽量保持身体处于低位,除了不吸入毒气也要重点保护眼睛。
当夜,暴风雨如注,这是天时,老天爷在帮忙,日军放的毒气,在风和雨中被大量冲淡稀释,部分毒气因为风向的关系又吹入了日本鬼子的部队。
在侦查前线敌情时,我路过一个角落,几个小战士围着一个人偷偷抹泪——他们的班长在毒气战中失明,此刻正摸索着擦拭步枪,告诉士兵们他们就是他的眼,他还要去跟日本鬼子干一架,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一个,听到这老兵这个话我不禁泪水打湿了眼眶,我当即下令,命令他不得再上战场,随着伤员进行转移。
\"旅长,白草沟得手了!\"侦察连长浑身湿透地撞进来,怀里抱着缴获的日军作战图,\"五团的人扮成宪兵队,把三车弹药浇了煤油,这些弹药都不能用了。伪军小队长被我们用假佩刀抹了脖子,他临死前还喊"太君’饶命。\"
我笑道,真是便宜他了,我对待叛徒从来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
日本这个甲级师团,能这么快的集结力量,少不了我们一些忘了本的中国人的帮助呢,我果断下令,因为语言不同,为了部队安全着想本次战役不接受任何投降,无论什么情况就地枪杀。
话音未落,附近的地道传来哭喊。我闻着声音过去,只见一个年少的男人,哭着对他老爹说,让他老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