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落魄了身无分文,普山这孩子对我也是恭敬如初,这就能看出来普山这孩子心性善良孝顺,普山这孩子的身世你我都知道,这孩子命苦啊。
能有今天这威名都是从死人堆里打滚,刀口上舔血才有的今天,这孩子正义,本分。
我是他义父,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我要有个女儿,这个孩子我愿意托付女儿终身,这孩子信得过,说实话你们也都符合政策规定了,这个跟上级申请一下,上级肯定也答应。
我对普山是视若己出,我是他长辈,很多事都可以给你们两个做主,我听你们说,你们已经私定了终身,光持续这个状态可不行,既然我来了,你们的事我就要厚着脸皮提一下了。
你爷爷虽然没在这,但是有个长辈做主这个事,礼节上就过得去,我觉得你们已经可以成亲,在革命的道路上互相帮扶,如果陈思同志你要同意,这个事咱们就定了,本来就是一层窗户纸,我作为长辈厚着脸皮就捅开就行了,我看你对我儿也有意思,不知道陈思同志意下如何?
陈思听完义父的话脸上就更红了,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我跟陈思早就私定终身,她非我不嫁,我非她不娶,都是早晚的事,义父回来,我们在一起吃饭,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契机。
不光陈思的脸红了,我的脸也感觉在发烫,我这会儿也十分紧张,我知道陈思肯定会答应,我也不知道我这个紧张来自各处,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褶皱被反复揉了又展;喉结上下滚动,端起茶碗时,瓷沿磕在牙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眼神飘忽,想开口却又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僵硬得像是硬贴在脸上,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短促又沉重。
陈思脸红着,感觉时间就跟静止了一样,都在等陈思的回答,陈思这会呼吸也不均匀了,但是却坚定的说,我愿意听从大伯的安排,我愿意托付终身,我爱普山,不光因为他救过我我的命,就是单纯的爱,我愿意跟他在以后的革命道路上互相帮扶,结为夫妻。
\"既然俩孩子都愿意,部队这么多人,肯定有个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