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做派在外人眼里,就是易轻朝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垂了眸子,深沉的让人心惊。
林晚林看完傅桉,又转眼紧紧盯着周和,不错过人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附和着开口道:“可周老爷的疑心落榜学子也有道理,若是邪祟与他有仇,大可直接取了性命,何须如此麻烦。
“想来是他法力不足,只能酝酿出这折磨人的法子。”傅按好脾气的接话道。
林晚林对着傅按哼笑一声,做足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这才对着周和开口:“我听春桃说,这病是两年前开始的,在那之前右手可有过不适?”
“周某与夫人成婚三月后,手臂偶有胀痛,本以为是习字劳累,并未在意。”周和一边回着话,一边想着方才林晚林的态度,他似乎对这位傅道长极为不屑,而那处坐着的易道长从头至尾也没有开口,莫非两人本就不合,还是两家不合。
“道长提起这事,莫非从那时就有邪祟缠上周某了?”
林晚林骄矜的点了点头,张口似乎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傅按打断。“方才林少爷画符时,我见周老爷身上竟也有灵气附和,想来周老爷也是个有灵根的。”
“当真?”周和一听自己颇有灵根,忍不住笑容浓了几分,余光却看向林晚林那微皱的眉。
“若年少时遇到傅道长,周某必然跟着道长们一块去修行,只是如今功名在身,家有娇妻,实在是难逃世俗。”
贪恋功名与美色的人。
傅按心绪翻过,朝着周和微一颔首,“那倒是可惜了。”
话音一落,从屋外传来女子独有的娇声:“何事让道长觉着可惜。”
众人抬眼看去,原是一紫裙女子踏入正厅,生的一副端庄之相,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沉稳的大家闺秀气息,只是面色微白,可眸光清澈。
见到女人露面,周和立马起身朝着门那处走去,手伸出一些想要扶住那人,忽的想到自己的怪病,不得已又默默的收回,眸光温和的看着女人,口气熟捻却不失担忧,“夫人身子还未好,今日起了风,怎得出来也不加件衣裳。”
谢舒元嗔了周和一眼,“道长们都在呢,你来迎我像什么样子,免得让人觉着你轻慢。”随后一手搭在婢女腕上,朝着易轻朝三人福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