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双儿伸出双手,原本白嫩的手心因长期射箭,在掌心与指腹都磨出了厚厚的茧。
“两年前,我想为父亲猎一只猎物,结果被一只野猪盯上了。”
这便是她爱驱使野猪的原因。
夏双儿的心里一边憎恨着这个野兽,一边又享受驱使这样强大野兽的乐趣。
“我的弓断了。”
“差点死在了山里。”
余下的事,夏双儿并未继续接着说。
但傅桉知晓,那日应当就是夏双儿获得《控兽典》的日子。
傅桉脸上挂上那抹让夏双儿再熟悉不过的笑意,树叶在她的脚下被踩得吱吱作响。
傅桉的步子停在了的夏双儿的面前。
“告诉我,你的秘笈从哪里来的。”
“是谁,给了你那本秘笈。”傅桉微微弯腰,让自己的眼眸正好与夏双儿的双眼持平,“你又是如何敢那样痛快的断指的。”
这不对劲。
傅桉总觉得整件事情都暗藏了一个阴谋,而此时,阴谋的尾巴就在她的手上。
只要她轻轻一拽。
就能让整个阴谋曝光于日光之下。
眼见夏双儿就要张口回话,傅桉的指尖点上夏双儿的眉心。
这个小骗子张口就来的话,不足以让她信服。
她只信自己。
一缕黑色的鬼气欢快地扭着身子钻进夏双儿的体内。
夏双儿面对傅桉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傅桉突然抬手碰她的眉心,但还是老老实实回话道:“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把自己裹得很严实。”
想到两年前出现的那个女人,夏双儿皱起了眉头,“我只知道是个女人,声音……很难听。”
这话已经是委婉的说法了。
在夏双儿的记忆里,那个女人的声音何止是难听,像是吞了烧烫的火石,声音嘶哑又模糊。“为什么会断指……”说到这里,夏双儿突然就没了后续,整张脸上都浮现出显而易见的茫然。
她为什么会断指来着?
明明这种事情想想就很痛。
就算秘笈可以让她麻痹痛觉,可她为什么会答应来着?
夏双儿突然蹲下身子,面露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