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桉见泥臼妖不说话,哼笑一声,如寒冬刺骨的寒意。
“你该不会想着,我把你踩死在地上,你就能混合夜归山的泥巴复生吧。”
泥臼妖动了动耳朵,却还是没有回话。
没错,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它们种族因土地而生,土地就是他们无限复生的地方。
可是下一瞬……
“大人饶命啊!大人!”
鬼气欢快地在半空来回抛动着被鬼气捆绑严实的泥臼妖,傅桉对他的惨叫恍若未闻。
不知好歹的东西,就要吃点苦头才会老实回话。
林晚林看着泥臼妖像个球一样被抛来抛去,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冒犯傅桉,然后喘不上气的痛楚。
易轻朝在一旁也默默地抿紧了唇,幸好当初不是把他们当球玩。
傅桉蹲坐在男人的身前,指尖点上男人眉心的红痣,随后又点在男人瑞凤眼微微上扬的眼角。
“该叫你什么好呢。”
“是萧唯安,还是萧怀风。”
说完,傅桉蓦然笑了一声,像是有些苦涩。
“还是叫你怀风吧,似乎用的怀风的更多些。”
这是……
什么意思?
林晚林有些疑惑地看向易轻朝,后者回以一个同款疑惑的表情,随后瞳孔下意识瞪大。
等等……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那这个泥臼妖,也太大胆了。
傅桉会把这个泥臼妖锤成一滩碎泥巴的吧。
萧怀风眨了眨眼,似乎是不知该如何回话,又像是根本不会说话一样。
只是在对上傅桉暗含伤痛的眼眸时,萧怀风不顾自己被水色的披帛绑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的身体想要靠近傅桉一些。
…好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她
傅桉轻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萧怀风的头以示安抚。
后者随着这个看似是哄小狗的动作,成功地安静了下来。
似乎是猜得到易轻朝和林晚林心中的疑虑,傅桉将心思压回心底,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