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掌心到心,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许是太久没见到他,又或是相思作乱,还
你的心里,像他记挂你一样在记挂他。
这个认知让易水寒简直要疯掉,他像是飘在水面的小船,自由的随波漂流,却偶然偏离路线落入暖洋,依在港湾,他将纤绳绑在岸上,再也不做无主的小舟。
浅浅触碰到一吻显然不能满足易水寒的需求,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更热烈的行动来发泄他内心的火热与情愫。
在这样的欲·望下,他的步伐急促了许多,几个拐弯之下,你甚至还没看清他的屋子,就伴随落锁声被压在门上,一个急切的吻落在唇上,又转向脖颈流连不已,炽热的手心贴着你的后背缓缓下移,将你一颗不安的心定下,在这热浪里化作一湾春水,围住归属于你的小舟。
朦胧之际,紧扣的十指被略重力道压入被间,他的汗水顺着鼻尖,随着动作低落在你的脸上,溅出小小的水痕,而你的另一只手正在无意识的捏紧他蓝色的发尾,任由自己沉醉。
恍惚间,你想起他似乎从没和你说过爱。
但他的爱,你从不怀疑。
他的爱意,藏在理智的外壳下,却又在见到你时,迫不及待的撬开硬壳朝你飞去。
他从没问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就像你从未问过他为什么会原地消失。
是默契,是爱意,是彼此的了然,是胸口内的心照不宣。
余韵之后,你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他执起你的手,在手背落下浅浅一吻。
他从不质疑自己的心,他愿臣服于你。
“…完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