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芜捧着脸:“我回去要把那朵梨花裱起来——师兄,怪不得大家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她虽被傀儡障缠上,可万幸那傀儡障只是最轻的一种,还得了一朵这样漂亮的姐姐送的梨花,简直是极其幸运了。
而且不知为何,这位宁道友,她一见就觉得亲切。
药有灵想了想,赞同道:“确实。”
这两人的容貌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尤其是这位宁道友,不止容貌绝俗,还让人心生亲切。
他能有幸遇见,确实是有福气的。
剩余的云望宫医修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原殊和:“……”
有这群同门才是他的福气。
他是真服气。
原小公子少年老成的叹了口气,叮嘱已经再度带好面纱的盛凝玉道:“未到云望宫前,宁道友切记不可摘下面纱。”
小小少年口气稳重极了,倒是有几分他兄长的影子。
盛凝玉眼神愈发慈爱,口中流利地哄道:“我平日里自然小心谨慎,此番是只因信得过云望宫诸位的人品。”
医修们被夸得飘飘然,原殊和更是红了脸。
奇怪,他怎么有种幼时被门中的姑姑们抱着哄的害羞?
饶是如此,原殊和还是坚持:“哪怕是再严谨的门派世家也难免有心思浮动之人,宁道友不过与我初见,不该如此信我。”
盛凝玉眼神愈发慈祥:“好,多谢原小公子提醒,我记下了。”
更像小时候了。
原殊和不好意思地扭开脸,又转回来,对着盛凝玉指了指:“对了宁道友,你的右手要不要处理一下。”
手?
盛凝玉右手下意识往袖子里缩了缩,道:“在外多有不便,不如等到了灵桓坞,再请公子……”
“我师兄不是说这个。”纪青芜小姑娘凑到了盛凝玉的身侧,抬手想要拉她袖子,却被盛凝玉轻巧躲开,将手背到了身后。
她神色不变,弯下身与小姑娘玩笑道:“我手上多有脏污,还未洗净,你碰了,再拿那朵梨花可就脏了。”
纪青芜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后退,但也没再试图触碰,只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