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贱,非得吓唬吓唬才行,浪费劳资时间。”
第二天一早,秦山林一家子带着一帮族人浩浩荡荡来到秦忠、秦义家,这阵仗还以为来干仗的,如临大敌,结果秦山林一脸恳切,几近是哭着给秦岭认错道歉,就差跪下了,你父亲的骨灰现在就可以进秦家祖坟,而且是最高礼仪,秦忠、秦义、秦岭都是一脸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前后反差太大了,不过既然允许她父亲骨灰进秦家祖坟,那就赶紧葬入,省得又反悔,当天就搞了个声势浩大的入葬仪式,全程都是由秦山林一手操办的,
骨灰入土后,秦山林还在秦岭父亲秦孝墓碑前“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就是秦山林三个儿子都惊呆了,不知这搞得哪一出,不过秦岭父亲的骨灰总算入土了,这趟过来虽惊险万分,但正事算是完成了。
下午四点多,秦岭家院子前头的山崖上,远处的天际被落下的夕阳余晖熏染的一片火红,映衬在脸上多了一份凝重感,钟跃民感慨,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秦岭偏头看着跃民的侧脸,五官棱角分明,嘴角勾起,标志性的坏笑,这个男人可真神奇,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跃民,谢谢你啊。”
“说这些!”知道人什么意思,’咱这关系就多余。”
秦岭红唇轻启,“咱俩什么关系啊?”
钟跃民转过身,看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庞,反问道:
“你想咱是什么关系?”
“我都可以啊,朋友、知青、爱人……”秦岭风轻云淡,却很认真,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欠你个人情,现在又是一个,还有下乡后你帮我这么多,反正我是没法还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放心,我是不会介入你和晓白之间的,嗯……现在或者说又多了个艳姐。”
钟跃民翻个眼,“我跟艳姐真没什么,这你也吃醋……”
“我没吃醋,我知道你对艳姐没什么,但艳姐是真心喜欢你,整颗心都交给你了,我说真的。”
“行了,不说这个”,对那女人他也没办法,转而道:
“事情办妥了,咱请了一个礼拜假,后面几天好好玩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