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这就是晓白,这位是……”压低声,“晓白对象……”
“你们好!”
“你好……”
周晓白知道了罗芸跟刘远的关系,不过并没多询问,她也不会去干涉,现在的罗芸她都有些不认识了,之前在部队医院人求她帮忙走关系要上军医大的名额后,两人其实已经有了间隙,心照不宣,到了这边,总共就见过三次面,包括今儿这次,关系没以前那么亲密,无话不谈。
钟跃民跟罗芸闲聊几句,刘远插话,
“钟同学,你是哪个专业的?看着面生。”
“我不是你们学校的,我跟晓白、罗芸都是京城人,我现在在陕北插队。”
“插……插队?”
“对,严格说起来,我现在就是一名地道的陕北农民。”
“喔……”
拉个长音,言语里透着一丝丝幸灾乐祸的不屑。
后面人就一句没再问了,跟罗芸聊着大学的课程,还故意透露其家庭背景,有些显摆意思,十来分钟后,两人吃好先离开了,
“晓白,我们下午还有点事,先走了,跃民,回头咱再好好聚一聚。”
“好!”
人一走,钟跃民道:“这罗芸不说在部队有对象了,怎么,这又换了?”
“那都以前的事了……”部队发生的事一说,“现在这个叫刘远的,他父亲是学校领导,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罗芸跟他关系的。”
“这两人长不了,我看这刘的倒是对你有些意思。”
“我?胡说,我都不认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没听刚人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优越感,说给谁的?不就是你,顺道贬低踩几脚我这农民,变相说,你钟跃民你地里头刨食的怎么敢跟校花谈对象,识相点赶紧滚蛋。”
周晓白嘴角微勾,“跃民,你这是吃醋了?以前从没见你这样过。”
“吃醋不至于,这种小儿科算个屁,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右边屁股蛋子上有个黑痣我都知道,他清楚嘛?”
“你要死啊,一天就会胡说八道!”
周晓白狠狠瞪人一眼,“跃民,你说罗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奇怪,不就一直是这样的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