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耍流氓调戏妇女,胡说!”
一用劲,扯到伤处,疼得嘴直咧咧,
“你们这些小流氓知道我是谁嘛?我是……”
“不就一歌舞团的副团长,吓唬谁呢?”
钟跃民不屑,
“建国,我记得你老子有个战友是在民委当副主任的吧?”
“啊?”罗建国愣下,随即立马心领神会,
“对对,是我杨叔,跟我爸关系不错,回头跟我杨叔说说,这还歌舞团副团长,这种人怎么上去的,让我杨叔一定好好查查。”
孔向看着罗建国,有些发愣,不知人说得真假。
钟跃跃继续道:
“孔副团长,这儿是京城,古代那是天子脚下,还是低调一点好,哪天惹到一惹不起的人,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日后不服气可以来找我们,哥几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院里的,这位……”
一指郑桐,
“他的父亲京城军区的副总参谋长……他老子是总政治部高官……这位是副师长,至于我父亲嘛,你没资格知道。”
孔向看着这帮小流氓桀骜不驯,谁都不放眼里的傲慢态度,加上每人都穿着军大衣,这领头的还是一件将校,跟大院里的那些顽主倒是蛮相符的,心里打鼓,有怀疑,但也不敢去查啊,万一真的,惹上这帮二世祖,对他没任何好处。
见人不吱声,“还报公安嘛?不敢就滚,最后一次警告,以后再敢骚扰秦岭和她家里人,那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听明白没有?
特么哑巴了!”
孔向打个哆嗦,“明……明白了!”
踉跄着地上爬起,狼狈逃离,裤裆还淌着水滴,真跟尿了一样。
收拾完,来到秦岭边上,
“这混蛋应该没那胆再骚扰你了,除非自个找死。”
“我想不会了,这姓孔的我了解,就是欺软怕硬,今儿挨顿揍,你又搬出参谋长、副师长,总政领导,没看‘吓尿了’,跃民,郑桐,建国……谢谢啊。”
“说这些,多余!”
郑桐道:
“这老货再敢来骚扰,命根子丫的给他废了,让他再嘚瑟,秦岭,艳姐,晓白,看到没有?跃民这张嘴啊,谎话张嘴就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