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办正事,怎么就花天酒地了。”
“怎么样了,那个小鬼子服软了?”
“你男人出手还不手到擒来。”
“看把你能的,你去床上坐着,我打盆水给你洗洗。”
“洗什么,我先不把你洗了!”
一个公主抱,刚喝了些酒,女人又这么腻歪,尽是丰腴,火气立马上来了,李艳双手勾住男人脖颈,媚眼如丝,
“坏家伙!”
几步来到床边,一扔,一压,一吭哧!
深夜!
起风了,陕北的夜还是有些凉意的,屋里被窝里两人交缠,温暖如春,食髓知味,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水到渠成,一天不来那么一下,总觉得欠点什么。
把玩柔软,尽在手中,李艳把作怪的大手抓住,嗔怪着,
“歇歇,一刻不消停,哎,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拿下秦岭啊?”
“我说艳姐,你这话合适嘛?你看咱俩现在这样子,你跟我说去怎么睡另一女人?”
“你们男人都爱装,比我们女人还口是心非”,李艳鄙夷道:
“你敢说对秦岭没意思?”
“那你就不怕我跟人好,回头你被打落冷宫,失宠了?”
“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我跟秦岭挺合得来的,有她看着点,省得你再去外面沾花惹草,再说了,我俩马上要去港岛,那边可是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你就不怕被人捷足先登?”
“呵呵!”
钟跃民笑了笑,
“你可真是体贴,不愧是我的贤内助,秦岭跟你不一样,有些事不必强求,顺其自然的好。”
“啥意思?你是说我风骚下贱,赶着送上门呗。”
“你不贱,叫做敢爱敢恨,真实不做作,不过嘛,‘烧’确实蛮多的呢,呵呵!”
“你要死啊!”
掐人一把,“那以后别碰我,人家这么贴心伺候你,反倒说我不是,”
“跟你说认真的,你俩过去后,想进入演艺圈可以,不过呢生意上也得替我照看着,咱家在港岛那么大家业,交给外人我是不放心的。”
“我是你家里人嘛?”
“不是嘛?”
“那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