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柳忘说的是真的,他是那个什么黑山上常仙一脉的翘楚,那我跟着他当弟马,他会治好我妈的病吗?
这念头冒出来时,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中午,姥姥喊我吃午饭,她看我找回了赤玉耳坠,身上的铜钱红斑也消退,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只能说,我答应了赤玉耳坠的主人,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常仙,我给他当弟马,他来护我。
可我姥姥听后却说,“晴晴,从前让你跟着钱婆,是因为实在没有别的路了,但现在齐家肯帮忙,你不必答应当弟马的。”
我心中苦涩,却没有办法开口,为了让她安心,只能点头应声答应。
这顿饭还没吃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念书时性格安静,点头之交的朋友不少,但真正私交好的,真没有几个,因此放假回家后,我就没接过谁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甚至还是外地的,我嘟囔着以为是骚扰电话,就给挂了。
结果那电话不依不饶地又响了起来,一直到我挂断了两次,它还接着打给我,我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应该不会有这么坚持不懈的骚扰电话吧?
我跟姥姥说我出去接个电话,就走到了院子里,“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边,是一个温润的男人声音:“你好,林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齐,名叫齐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