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俩走到寺庙正门时,我一边往回看一边问:“那烟着的也是真巧,我看你一直没说话,不会是你使的手段吧?”
白云盛与我一起回头,却语气凝重:“不是我,那烟起的古怪,像是咱们丢进去的香。”
“啊?”我懵了。
“你难道没发现,咱们是最后一批上香的人吗?”白云盛问,“那炉子里烧起来的香,像是咱们两个丢进去的。”
我脸色立刻变了,“什么?!不会真的起火吧,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会起火。”白云盛说,“既然都出来了,就快走吧,这庙里不能再呆。”
他顿了顿后,补了一句,“起码我不能。”
我懵懂不知为何,但也听话地赶紧跟他离开了寺庙,我俩快步回到车上,白云盛一脚油门踩出去,掉头便继续向山里走。
直到这会儿,白云盛才用手把墨镜推了上去,脸色阴晴不定,“那个陈老板是来试探你的。”
“他想试探我什么?”我后背一凉,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重要的不是他想试探什么,而是让他来试探的人是谁!”白云盛沉声道,“因为我看见飞机上那个女人了,她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我瞬间僵硬住了,而白云盛也骂骂咧咧地继续说:“我没开口,就怕她万一是个眼尖的,认出我是个常仙!那女人绝对不简单,不知道背后是山里哪个胡仙……”
我低头看着身上这身衣服,忧心地问:“我穿这身衣服,真的不招摇吗?”
“相信我,如果你连这身衣服都不穿,麻烦会更多。”白云盛一个猛打方向盘,过了转弯后车速更快了,“黑山下过悬赏令了。”
我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云盛:“什么?”
悬赏令?
白云盛无奈一笑:“柳忘找不到你,以黑山的名义发了悬赏,鬼市似乎有胡朔玉压着,水花不大,可在行内人的黑市里,你是真不知道有多流通,前几天我过去打听消息的时候,背后直冒冷汗。”
我嘴唇颤抖:“他……也去找过胡朔玉。”
“找到胡朔玉,下一步八成就是去齐家了。”白云盛说,“你